大乌瓦罗沃镇。” 我伸出右手向下压了压,说:“顿斯科伊同志。我只是和你聊聊天,别这么拘束,还是坐下说吧。” 等他坐下后,我忽然想到大乌瓦罗沃镇这个地名挺熟悉的。于是便问他:“我听您说您出生在大乌瓦罗沃镇,这个地名挺熟悉的,我好像听谁说起过这个地方。” 顿斯科伊听我这么说。皱了皱眉头,有些茫然地说:“镇子里和我一起出来当兵的。至少有几百个人,我猜不出是谁向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