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块肉冻,直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。其他人看到我已开吃,也纷纷举起叉子,开始消灭自己面前的美食。 我一直认为餐桌是联系感情的好地方。即使是俄罗斯也不例外。吃了一阵,见几位指挥员不再像刚开始那么拘束,于是我开始和他们聊起了天。我先问坦克团长:“顿斯科伊同志,您是哪里人啊?” 顿斯科伊连忙放下叉子,用餐巾抹了抹嘴,站起来回答说:“报告师长同志,我是莫斯科人,出生在莫斯科郊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