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的疼感微微减弱,我抓紧时间把整个脸擦了一遍,然后把毛巾重新扔进了木盆。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少尉,友好地问:“少尉同志,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,我总不能老是叫您少尉同志吧。” 少尉有点腼腆,脸红了一下,才回答说:“您可以叫我古西普,少校同志。” &西普,你叫我丽达吧,弗拉索夫将军通常都是这样叫我的。” &白了,少校同志,我以后就叫您丽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