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容。 湿漉漉的毛巾一捂在脸上,顿时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,疼得我不禁抽了一口冷气。旁边的少尉连忙关切地问:“少校同志,您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 &和敌人搏斗时,被打伤的”我没有取下脸上的毛巾,瓮声瓮气地回答说。 &真是太了不起了,居然和敌人进行白刃战。”听他的语气,似乎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也许在他的思维里,和敌人搏斗,就是白刃战的另外一种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