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尘眸底的锐利被一抹黯然替代,他收回看着覃牧的眼神,抬头望了眼天际的阳光,立即又被刺得眯起眼睛。 “阿牧,你说得对,然然以为我来D国是找傅经义的,怎么可能会来这里,昨天青风还打电话告诉我,说然然出差去了。” 前后不过片刻,墨修尘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,清冷中带着一丝寂寥,嘴角勾着浅浅地弧度,却看不出笑意,反而惹人心里微酸。 覃牧没有说话,面上的表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