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然接到覃牧电话的时候,是在一个小时以后。 覃牧和墨修尘已经回了医院。 她还坐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里,还是刚才那个位置。侧身而坐的她,面向窗外,痴然地看着对面医院的住院部大楼。 “温然,修尘要回国。” 覃牧的话钻进耳膜时,温然以为自己听错了。 她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,纤长的睫毛颤了颤,大脑接收到讯息,明白他的意思后,她双眸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