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终于骂了句,“滚蛋!” “好好好,我滚了,改天我去看你。” 盛夏“嗯”了声,挂了电话。 * 童言此人,对盛夏来说,不仅仅是个朋友,更像一个亲人。 她始终记得自己母亲走的那天,风雨如晦,仿佛为了增添点儿天地同悲的凄凉似的,大白天的,天黑得像是晚上,母亲是偷偷走的,留了信,连面都没敢见她,行李也没收拾,只背了个小包就匆匆走了。 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