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。 韩长暮三个人晨起便赶路,策马狂奔一整日,吃喝皆在马背上解决,一直到暮色降临,才找个背风之处,歇息整夜。 头一日,谢孟夏在马背上还吐了一回,下马时扶着腰僵着腿,一步步挪过去坐下,满口苦涩,什么都吃不下,被韩长暮和姚杳硬按着,灌下去一碗泡软了的胡麻饼汤。 到了第二日,他已经可以适应那剧烈的颠簸了,除了大腿被磨得鲜血淋漓,上了药结痂后,又瘙痒难耐外,头也不晕了,腿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