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绵绵以后可不要再画这种画了,不然爸爸会生气,爸爸生气,后果很严重的哦。” 说着,陈龚再次亲了绵绵一下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 房间里只剩下绵绵一人,绵绵蹲下身,小手一下又一下捡起地上的碎片,眼泪也掉落下来。 “院长妈妈,长生哥哥......呜呜,绵绵好害怕,好害怕......” ... 陈丽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短裙,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