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问绵绵,语气没有多少变化,仿佛只是在闲聊般,可他不待绵绵回答,下一秒就如同突然间癫狂了起来,脸上,眼睛里带着怪异的笑,“可惜啊,绵绵没办法再回去了,爸爸好爱好爱绵绵,绵绵要一直陪着爸爸。” 说着,他毫不留情把画撕了。 碎片掉落了一地,绵绵的眼泪也掉了下来。 随着画被撕,陈龚像是从癫狂的状态缓过来般,他抱住绵绵,抱得很紧,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子里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