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心疼是假的,但又想骂他活该。 她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,自己秀丽的眉毛控制不住的紧紧皱了起来。 许薄寒恍惚了一下,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坐起来,“安岚,你怎么来了。” “你不是说你要来医院看病吗,”安岚看了一眼他边上,连瓶矿泉水都没有,真不知道该同情他多点,还是心疼多点。 “你不是有工作吗,”许薄寒闻言,眉毛弯弯的笑了起来,乌黑暗沉的眼睛里好像有光彩照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