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寒,你怎么了,”庄天雅伸手摸了摸他额头,“好烫,你也发烧了,该不会是昨晚被我传染了吧。” 许薄寒抽回手臂,疲倦的坐楼梯上休息,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 “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,”庄天雅弯腰,满脸愧疚和担忧,“昨天你就不应该管我的。” “就算……只是个陌生人我也会把她送去医院的,”许薄寒闭了闭眼,呼吸困难的回答,“你怎么在这。” “你忘了,昨天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