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关心。” 朱三四正色道:“他自小缺心眼,不管着他实在没有办法。” 崔尚安笑了笑,“我也是这样疼爱我妹妹的,只是她现在成了皇贵妃,如今见到她却要行礼了。” 朱三四有些搞不懂崔尚安在想些什么,很不幸的是在这种节骨眼上,这个崔尚安却是他的顶头上司。 他是师长,他是旅长。 似乎看出朱三四在想什么,他忽然笑了起来,“你不要担心,我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