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劝你和我一起叛乱的,在青州生活也有两年了,我很清楚自己的斤两,也很清楚淮南国的斤两。” 顿了一下,他继续说道:“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,以皇上的性格是不可能容忍还有藩王存在的,只是虽然如此,这削藩削到自己头上还是不舒服的。” “其实我懂得不是太多,但是我明白有舍才有得,不是吗?”朱三四模棱两可地说道。 现在天下的形势明眼人都能看清楚,统一是大势所趋,国家和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