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没什么。” 此时的潇邪愈发看不透花想流了,甚至对于花想流这样的人莫名的有一种畏惧感,再也不是他第一眼看到的那种想要认识了解的人了,越是和花想流待的时间越长就越会发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。 “害怕吗?” 花想流看着潇邪的眼神惊恐,忽然想起来自己本应该是受伤的状态,如今却完好如初,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,于是既不挑明也不掩饰的问道。 “没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