躯。 “你,你明明……” 潇邪尴尬的抽回了自己被抓住的手,随后发现了花想流的后背没有一丝伤口,不禁怀疑起来,记得那日见他分明被杀威棒打的血肉模糊,又被衙差砍的皮开肉绽,为何不见一丝一毫的痕迹,要不是他衣服上的划痕以及血迹证明着他曾经受伤,不然潇邪真以为自己当初自己看花眼。 “什么?” 一觉睡迷糊的花想流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脸迷惑的潇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