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斐又沉默了,就在祝长乐准备离开时就听得他又道:“我知道她不在了,我只是,只是……” “这事和你本也没什么关系,那功法不是你让她练的,不是你害的她,虽然你在和师父定亲后有个红颜知己,让师父对你失望退了婚自己扛下这些事。可你是你,她是她,她有足够的心志负担她自己的一生,用不着师伯来垂怜,也用不着任何人来怜悯,她活着时对这些不屑一顾,死后你就是带着这些心意去烧纸给她,她恐怕都不会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