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请师伯自去多烧一柱香吧,保佑他们的徒孙能打个胜仗。” 胡斐没有接话,沉默片刻后道:“凝眉走得可痛苦?” 这是接受现实了,祝长乐笑:“师父走得了无遗憾。” “我是问,她走得可痛苦。” “都是练武之人,筋脉寸寸断裂有多痛我觉得师伯应该很清楚。” 见胡斐还是陷在这件事里纠缠不清,祝长乐道:“师伯,我师父不在了,她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