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暖暖有点理解,但又好像不理解。 “问你。”薄时衍转过俊脸,冷冷地说了两个字。 “问我?” 薄时衍反捏住宁暖暖的脸颊,让她的嘴唇不自觉地嘟了起来。 “我的头脑很清醒,我比谁都相信你,但我也是真的很生气。”薄时衍执拗地说道,“你属于我,但你却能和其他男人肢体接触那么亲密。” 这话…怎么有种不讲道理的感觉? 宁暖暖想笑,又不敢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