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景承换完衣服,就找了个理由,从贵宾包厢离开。 偌大的贵宾包厢,就只有宁暖暖和薄时衍两人,坐在沙发上。 宁暖暖脱掉了高跟鞋,两条腿蜷缩着放在沙发上,小手勾了勾薄时衍绷得很紧的下颔:“不是都信我了,怎么还在吃醋啊?” 她的小手又嫩又白,又软又暖,在男人的下颚线上游走了没多久,就被薄时衍紧紧握住。 “我也知道。” “你既然知道,怎么还会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