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重新用手指蘸了蘸那碾磨好的药材,往石碑上轻抚而去。 晏长澜见叶殊再蘸,绷紧的心弦也稍微松了一丝——阿拙自己很是谨慎,如此甚好。 接着,他便见到叶殊用手指摸上石碑后,那石碑上的字迹也如同先前符笔描画时一般消失,而许是叶殊稍稍用了些力气,那些字迹抹除后,下方留下来的镌刻的痕迹,竟然也在这样的触摸中,犹若泥土般,轻轻地被抹得平滑。 晏长澜的视线顿时落在叶殊的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