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难免如此。 叶殊见到晏长澜满眼惶急,微微一怔。 旋即他开口道:“无妨, 我已隔绝血肉,便是那石碑有异,亦能脱身出来。何况我于阵法中所见,此处并无陷阱,如此隔绝血肉,也是以防万一罢了。” 叶殊难得解释,晏长澜听得,心里虽仍是担忧,却也不能阻止于他。 内心微叹之后,他才松开了叶殊的手腕,只是极诚恳地说道:“阿拙,千万小心。” 叶殊微微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