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应声,只是懒懒地起了床,端了一个小木凳子,坐到靠墙根的小木桌边上,双手支撑着下巴,呆呆地看着他忙活着。 简陋的屋子里,昏黄的灯光下,男人忙着烧火做饭,伺候着女人吃饭,虽然寒酸,可也十分的温馨。如若是没有其它因素的干扰,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幸福的生活。 菜终于烧好了,端上了桌子,我依旧坐着不想动弹,牛二娃给我盛了一碗饭,递到手里,再拿了筷子递给我。我伸手接过来,俯下头正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