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过身去,果然见到了那个人。 她冷冷地笑着,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,只剩下刺眼的恨意。 “贺屿,看我这样,你满意得很,是不是?” - 来人正是贺屿,他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医院门口,祝鸢也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,他到底欣赏了多久,才会走上前来“施舍”给她一件外套。 贺屿垂眸看着她冻得腥红的脸,嘴唇因为寒冷而变得有些乌紫,原本就消瘦的身子在厚大的外套下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