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几个保安转身离开了。 凛冽的冬风中,祝鸢独自一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,行人们来去匆匆,表情或是麻木,或是焦急,路过祝鸢身旁时,都会侧过脸没什么表情地看她一眼,随后继续匆匆往前走。 祝鸢只觉得周身都疼痛得很,刺骨的寒风灌进身体里,冷得她几乎快要失去知觉。 忽然,一件有些厚重的大衣外套被人从身后披在了她的身上。 祝鸢味道了一股淡淡的、有些熟悉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