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以栋到底狡猾,再站起来的时候,已经手枪在握,枪口直指牧天面门。 原来那个趔趄不过是掩盖背后拔枪的动作。 “你小子什么意思?看不起王爷我吗?”王以栋胸腔鼓荡,虽语调低沉,但穿透力极强地说。 牧天来不及收回甩出去的手,立马立掌,“不不,王爷息怒。” 话音未落,谢春花牌铲上的两枚象牙牌,颤抖着落下,就在即将落在桌面上之时,牧天单手一撑台面,一个鱼跃,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