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嘶声询问,“你说她先是浑身长丘疹,然后才有了失态的反应?”裴獗嗯一声。听着濮阳九的话,思绪却想的不是那些丘疹,而是那紧实绵软的艳粉朱寇含苞待放……“妄之。”濮阳九打断他的思绪,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,不知在思考什么,眉头紧蹙着,想了好半晌才点点头。“上次药性发作她跃入长河,这次是掉入寒潭,许是受了冷水的刺激,唤醒了熟悉的记忆?”裴獗:……什么毒那么厉害,还长记性了?“庸医。”濮阳九百思不得其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