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蕴本就是不想此生再经历生育之苦、丧子之痛,根本就不想调理……“药物残留会这么久?平常也不见异常。”裴獗说着,不知想到什么,突然皱起了眉头。这阵子蕴娘确实三番五次来挑衅他,难不成与身上的残毒有关?所以,也并非不见异常。“当然。”濮阳九用一种内行看外行的表情斜视他,坐过去往他挪近一点,刚碰到冯蕴的脚,裴獗就踹了过来。濮阳九嘶一声,啐骂。“见色忘义。罢了,不说也罢。”裴獗:“说。”濮阳九翻个白眼,细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