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鞋子拔下来,忽明忽暗的彩光中,磨伤的位置透过丝袜渗出血来。 陶骧还没松手,静漪把着他的手臂,扶杆而立的芭蕾舞女郎似的,足尖一点,干脆将另一只脚上的鞋也拔了下来,扔在一边。 她看了陶骧一眼,推开他。 把高跟鞋一褪,她连他肩膀都够不到,要借着酒劲儿骂人,气势还是不够。 静漪深吸了口气,光着脚就要走。身子歪歪斜斜的,不得不伸展了手臂,想要扶住石墙之际,又被陶骧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