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你已经知道,除了嫁给我,别无选择。”陶骧声音越来越低,却能更深更沉的落到她的耳蜗里去似的。 她僵硬的身子忽然软了一下,轻轻踮着脚。 鞋子始终在折磨着她的脚,此时更加苦不堪言。疼痛倒成了她眩晕中仅剩的感觉。 “放开。”她推他的手臂。 陶骧低头。 她空着的那只手提了一下裙裾,弯不下身去,小腿一抬,露出一截来。 他皱眉。 静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