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花红局促地站在斗大青石方砖铺就的屋地中央。 这间屋子装饰得异常华丽,翘头案上焚着她叫不出名字的香。 就连唾盂里丢掉的抹布都比她身上穿的衣裳料子好得多。 她来得仓促,且是假装生病出来的。 之前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,但此时站在这里却像睡着的人惊醒一样,立刻自惭形秽起来。 “冯姑娘,你坐下吧,三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