坠叶纷纷,飘落满空庭。 夜深如许,尚有一盏孤灯独明。 窗纸上映着一道娟好侧影,光是看影子,就可以想见屋子里的人是何等绝色。 “姑娘,你当真要走吗?就不再等等二老爷了?你不知道,这半年多来,他可是天南海北地找你,整个人就像老了二十岁。” 说话的这个人明显上了年纪,因为离窗子比较远,所以她的影子并没有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