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,没有做到“贵生”、也没有做到“自由”,所以杨朱也反对。 兼爱之说也是如此,墨家认为人人相爱,杨朱认为人人自利,本身就是两个极端,但这两个极端任何一点做到,那也就是天下大治。 但适对于兼爱的解释,是“人是自利的,人也是求利的,而求私利的最高程度,就是兼爱,从而获得了数倍于自己爱自己的爱”。 这种“调和”,也被杨朱所接受,因为墨家承认人求利、全性之类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