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天差地别,春快要来了,临前的一刻,却是最寒冷的时候,杜宾拿起我手上的曲谱,看了一眼,便对宁桦宇说道:“这首歌你不能要。” “为什么?”宁桦宇说道:“让我出道,一炮而红,不是你的目的吗?” “这首歌是若兰父亲写的,指定让若兰来唱。”杜宾说道:“它是若兰的私人财产,不属于盛阳。” 宁桦宇如同静止一般,身子一动不动,瘦弱的雕像,一双眼睛始终落在我脸上。 “小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