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宁桦宇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,透着一股说不清,道不明危险的信号:“平时与人为善都是假的吧,充当好人不过是你的筹码罢了。” “那你就错了,我不是只会当好人而已,面对对手,也不会手软。”我扬着手上的曲谱:“这东西不属于你,记住。” “我一定要呢?”宁桦宇冷冷地说道。 “那就放马过来。” 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杜宾推门进来,同时脱下外套,屋子里暖意洋洋,与外面的天寒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