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总归还在。于是左手翻出一小捆染血的布带,按着记忆中单手包扎起右手腕。钻心的刺痛阻挡了片刻,实操起来居然比先前演练的要轻松。 包扎完后的我一时间忽然有些恍惚,我究竟该做些什么?哦,该 逃离这个鬼地方这个弹坑。 先他妈抽根烟吧,我这样想。这种天气抽根烟显然在合适不过了,还有几具尸体可以陪伴。妈的,我右手没了,搞忘了,害得我捣腾好一会… 很扫兴,于是我决定先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