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了把大臀,摸不出什么感觉,没有痛感。低头瞧上一眼,腿没断,随后抬手想看血迹。 “欧真是个惊喜” 手腕的骨头碎屑勾挂着残存的手套渣滓,整个右掌都消失了,已 经融入了大地。 “也许我应该高兴…” 手没了是个下战场的好借口,除非有人可以教会他用脚趾扣动扳机。这么想令人愉悦,不过这些想法也都建立在活着下战场的前提下。 左手是还在的,不过也不利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