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你还是说出来吧,说出来就会舒服点儿了。” 孟珏:“我知道。”可是她还是哭了好一阵子。 就在我的耐心快要用光时,她终于吸了吸鼻子,又出声了。 “我看见自己被那些根插进了身体,”她的声音一直在抖,“那些根就像粗粗的水管似的,不信地从我的身体吸走血液。” “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血一波一波地从那些根输送到主干上。” “主干那么粗壮,像是活的一样,大口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