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珏吞了一口口水:“还有你,还有我。” 我心头不禁也是一悚:“我?” 孟珏:“嗯。我梦见我们都被那些根追上了……”她喘得更厉害了。 我的心也被悬到了嗓子眼,不觉问道:“然后呢?” 孟珏:“很可怕,很可怕……”她的声音压得又尖又细,像一只垂死的老鼠在哀鸣,“就像真的一样。”她哭了出来,呜呜地哭,好像用手捂住了嘴。 我听得也是满心发凉,强忍下焦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