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。 那绣着玉楼点翠的锦帕都被血浸湿。 她忽然计上心头,拿起帕子在四肢处擦了擦。 “不必,将错就错吧,就说我不慎伤了腿,我那皇兄总不至于让我瘸着跳舞吧?” 甫一下地,宴时锦就被痛得咬紧了牙关。 最后还是迎春去叫了藤木步辇来。 望秋台矗立湖中,从偏殿过去,还要上下许多台阶。 宴时锦觉得这副骨头都要被摇碎了。 真真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