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感到惊讶,您该有多苦啊?” 宴时锦浅浅笑了笑。 本想牵了迎春的手来宽慰一番,稍稍一动身上都酸痛得厉害。 迎春却是没说错。 裴容太过蛮野,她是吃了很多苦头,开始那会差点没缓过来…… 身下立马见了红。 一想到这,她就恨不得把裴容那厮给踩在脚底下! “好多血……奴婢去给您传太医瞧瞧吧?” 宴时锦虚虚垂眸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