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老四一人在东海,我又怎能不心烦意乱。大伯一生为我韩族殚尽竭虑,如今猝然离去,我们这些做子孙的,却无一人在身边送孝……夫人,我心里好痛……这……这都是怎么了!” 韩夫人凤目扬起,愤愤道:“老爷,也就你是死脑筋,别人都要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,你还以为别人对你是好意,唉……你当别人是兄弟,他人可曾将你当成兄弟?” 韩玄昌皱起眉头,松开了手,韩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,道:“怎么?我说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