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韩玄昌身后,轻轻捶着他的肩头,为他解乏,柔声道:“老爷,你有什么心事便和我说一说,这样闷下去,迟早会闷出病来。” 韩玄昌伸出一只手,到肩头握住韩夫人的手,轻叹道:“夫人,你自然之道我为何而愁……可是……唉……!”一声长叹,尽显无奈。 韩夫人苦笑道:“他既然不许你回去,你便安下心来留在京中……有些事情愁也是没有用的,反倒伤了你身子!” 韩玄昌摇头叹道:“大伯辞世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