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里,容溥的手已经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腕脉上,同时一颗药丸也投进了她口中。 铁慈:“……哈哈呃。” 入喉清凉,腹内却流泻温暖一线,抚平了她内腑的燥热气息,好受了许多。 铁慈知道这必定又是好药,感激地冲容溥一笑,道:“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医狂弟子。” 容溥淡淡道:“我自幼体弱多病,好几次险些丧命,多少大夫都说我活不过十岁。家族穷尽心力,才求得医狂出手,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