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头一看,这人穿了一件白大褂,头发很卷,满脸的白色络腮胡子,这么明显的特征,让我一眼认出,是老河南。 那会子我脑袋是空白的,努力地整理着思路,半会功夫才回忆起被打晕这档子事,才回忆起葛罗锅那一伙子人,才回忆起孙子跟我说的一切,我拼命地挣扎起来,这时才发现,自己手脚都被铁链拴在了台子上。 那是一个简易的手术台,上面就一个破旧的硬皮垫子,随着我身体的晃动,那破台子就像要散架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