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了些水,一碰皮肉恁的拔凉,我不禁打了个冷颤,被刺激的睁开了双眼。 这一个昏暗的空间,四面都是水泥墙,连一扇窗户都看不到,棚顶还在滴答滴答的向下落水,从上面垂下一对灯管,时不时的灭两下,又自觉的亮起来,仿佛在默默的表达着对这个地方的厌恶。我不知道这个阴冷潮湿的地方,是在哪,甚至不知道这是地上还是地下,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。 “哎呦,小兔崽子,醒了!”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