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目是纯净到冷酷的白色,周围的机器发出滴滴的响声,像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的生理指标,似是怕她就此睡死过去。 安澜木然的躺在床上失神了许久,才想坐起身来喝杯水,但浑身绵软的她连动动手指头都是奢望。 门外的护士注意到她的动静,快步走进来,略为欣喜道:“你醒啦?我去叫医生。” 医生过来自然又是一番查看问询,安澜始终木然,只会摇头或者点头。 最后,医生检查后离开,护士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