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深陷在梦魇中,不知时日过了多久。 而实际上,从她发高烧到送入看护病房,已经过去了三天。 封煜接到莫言的消息时,只是冷漠的说了一句:“知道了。” 三天,他都不曾去看望过安澜,连带着麦琳琳也几天没看到他了。 安澜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是第五天。 熟悉的药味和消毒水味钻入鼻孔,安澜皱了皱眉,努力撑开沉重的眼帘。 梦魇中的一切都消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