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便叫人进来,把他当成木偶一样提起来。 “殿下就算想死,也不能现下死。” 灯下,人来人往。 杨玦被脱去脏衣,卸下沾血的绷带,从头到脚洗刷一净。 “国师……”他张开嘴,从喉咙深处吐出两个字。 焦玄摆摆手,屏退众人:“殿下想通了?” 杨玦瘫坐在椅子上,边上是一碗漆黑的药汤。 白色的滚烫烟气,在屋子里弥漫。 杨玦勐地端起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