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阳帝留给他的伤口,好了又裂开。 血一直流,把被子也变得一团乌糟。 他不知道自己在黑暗里呆了多久,只听得外头来来去去,不断地响起脚步声。 药汤送进来,他没有喝。 金疮药摆在桉几上,他也没有动。 如果能这样死去,好像也不坏。 可国师脚步沉沉地走进来,掀开他的被子,逼他起身:“殿下的命,如今可不是殿下一个人的。” 他不动,国